何为青年,青年何为

作者:罗欣    来源:南岸区    点击数:    更新时间: 2022-5-13

1919年五四运动后,“青年”一词在中国逐渐被广泛使用。百度了一下多少岁的人算“青年”,联合国将15-24岁的人界定为青年,国家统计局是15-34岁,共青团是14-28岁,唯有世界卫生组织界定的是14-44岁。按照以上四种界定方式,介乎于青年与中年之间的,姑且可以自封为“大龄青年”。

大龄青年往往有大龄青年的烦恼,近几年职场上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供需冲突,叫“35岁现象”,一边是单位、机构哀叹找不到满意的人才,十个老板九个说人才不够;另一边是求职者的焦虑,很多招聘年龄限制在35岁以下。一位人力资源专家解释,那些写在招聘启事上的条件,都是最基本的入门门槛。哪怕你985、211毕业,英语六级甚至专业八级,能达到这个门槛的人越来越年轻,对于35岁以上的人来说,单位想要的东西,根本不会写在招聘启事上。也就是说简历上那些标准化、同质化的硬技能已不再是大龄青年的竞争优势。

那么,35岁以后需要的是什么?那些从35岁困境走出来的职场脑力工作者,要么是因为人格魅力,能团结很多人;要么是因为勤于输出,在同行中有了声望;要么是个人视野超出行业本身,可以应对更多新挑战。比如天宫空间站里的三位航天员,翟志刚55岁,王亚平41岁,叶光富41岁。国家从14亿人里挑出3个四五十岁的人,首先说明“35岁现象”这个天花板并不存在;其次,这三个人除了身体素质好、行动敏捷这些优势外,一定源于他们优秀的合作共事能力。试想要长时间地待在密闭空间内,彼此组成一个团队,密切合作;要跟地面上各个门类的专家一起完成各种各样的科研项目;这都要求他们心理稳定,善于合作,能够进行非常复杂的协调沟通,而这些能力绝非一日之功。

非一日之功,就得谈谈久久为功。记得一次汪涵在杂交稻试验田里采访袁隆平,问:“你每天都要过来看一哈他们?勒个七十年种田辛不辛苦?”袁隆平答:“我们自己种田还是辛苦,我们是乐在苦中。”后又说:“因为它前途光明,所以说快乐,如果前途暗淡的话,那也作不了乐了,懂了吧。”

袁隆平先生这话里有两层深意,一是对前途的乐观,一是追寻途中的苦中作乐。经济学家兰小欢在新书《置身事内》里表达对中国的乐观时,给出了一个奇怪的理由。他说:“我的乐观并不需要这些头头是道的逻辑支撑,它就是一种朴素的信念:相信中国会更好。这种信念不是源于学术训练,而是源于司马迁、杜甫、苏轼,源于‘一条大河波浪宽’,源于对中国人勤奋实干的钦佩。它影响了我看待问题的角度和处理信息的方式,我接受这种局限性,没有改变的打算。”是的,对家乡、对祖国的爱,从来不需要理由。每年我们都有各方面学习的要求,不管是学习重要会议精神,还是学习相关理论著述,学习的一大好处是让我们成为一个理性的乐观派,相信国家会更好,相信未来会更好,所以发自内心的愿意在统一战线为新时代作出应有之贡献。

再说说苦中作乐,戊戌变法失败后,梁启超写:“红日初升,其道大光。河出伏流,一泻汪洋。”陈寅恪在王国维投水自沉后两周年写:“惟此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,历千万祀,与天壤而同久,共三光而永光。”不是写于五四时期,却与五四精神为一体。

习近平总书记到北京大学同师生座谈,讲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面临出国、工作的选择,但最终“想做点儿事”的想法让他选择留在了国内,要为国家和人民做事,“有信念、有梦想、有奋斗、有奉献的人生,才是有意义的人生”。总书记在七年知青岁月那本书中引用胡乔木的《采桑子》:“待入尘寰,与众悲欢,始信丛中另有天。”在二〇二二年新年贺词中说:“民之所忧,我必念之;民之所盼,我必行之。”人世间的悲欢,沉甸甸的牵挂,所言所行直抵人心。

从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、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的今天,大时代的脉络和记忆告诉中国人: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主题,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。时代早为每一个人出了一份答卷,每一个人也都是这个时代的答卷人。

位卑未敢忘忧国,作为一名基层统战工作者,一名党派大龄青年,脑科学说人脑很多功能40岁才达到巅峰状态,所以,我们的大脑青春正好, 40岁的肉身宝刀未老,骨子里有最朴素的理性乐观和勤奋实干,要像袁隆平先生说的那样:“做一粒好种子,身体、精神、情感都健康。种子健康了,每个人的事业才能根深叶茂,枝粗果硕。”这样,也才能像习近平总书记寄望新时代青年一样:“深入基层不放松,立根原在群众中。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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